独立电影的投资变得更加困难，生存空间进一步受到挤压。
那时他再带着资金扎进独立电影圈的难度，会比08年金融危机前小上许多。
但……今时不同往日。
思索片刻过后，罗燕开口道：「小顾导演，你的剧本暂时我就不看了。」
「咱俩毕竟是刚认识没多久，我不能贸然地看你的剧本，拿你的资金。」
「你给我点时间，我理一下我还能串起来的关系网，如果能确保将电影做起来，那个时候我再看你的剧本。」
「好莱坞这地真的很坑，得万分小心。」
罗燕做事的分寸感，让顾杰如沐春风。
「行，那我等罗老师您的消息。」
「应该不会让你等太久。」罗燕轻笑，她做事，最讲究的就是诚意。
为了买到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赛珍珠的小说《群芳亭》，她与赛珍珠的儿子联系，赢得了他的信任，购买了小说的拍摄权。
又通过自己的诚意，成功邀请柏林最佳导演严浩，已经成名许久的威廉·达福，降价加入《群芳亭》，也就是《庭院里的女人》剧组。
时间一天天过去，罗燕的消息还没来，倒是《潜伏》播出的日子即将到达。
范兵兵卡着时间点来找顾杰耍：「顾杰，你觉得咱们这剧能拿到多少收视率啊？」
电视剧首轮，重点不在于盈利，而在于收视率、影响力，盈利大头得看次轮以及后续。
「这我哪知道。」
《潜伏》项目提前两年多，顾杰是真拿不准收视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