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幺歉？」顾杰疑惑。
「四年前，您筹备自己第一部电影《最普通》的时候，我让记者写了不少抹黑您的话语，对此我想跟您道个歉。」
「对不起。」
说完，李兵兵对着顾杰深深鞠了一躬，白色抹胸礼服挤着的沟渠，被顾杰从上而下看得清清楚楚，甚至隐隐约约能到瞧见点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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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黑」竞争对手，这是行业潜规则，是否道歉更是模棱两可，但李兵兵早就想道歉了。
没办法，她心慌啊。
顾杰的事业一天一个样，制作、发行、院线，马上禾川象限都要全产业链了。
「抹黑」事情不大，但顾杰肯定知道。
华宜大小王无所谓，她李兵兵不行，顾杰要想搞她真没多难。
最重要的是，范小胖这女人天天跟在顾杰身后，时不时肯定会在后面掇几句，李兵兵没办法保证顾杰什幺时候就被范小胖鼓动，然后将这件旧事拖出来给她捅上一刀。
早点把事情说开，能规避风险。
「起来吧起来吧，几年前的事情，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以后别再搞就行。」顾杰笑着道。
好几年时间过去，顾杰对李兵兵当年的所作所为基本上已经没有了感觉。
他和范小胖第一次合作，正是范小胖和李兵兵两个人势同水火的时候，竞争尤为激烈。
李兵兵逮到机会往死里黑，属于正常操作。
而且那些花钱买的通稿，也的的确确给当时《最普通》剧组带来了海量关注度，甚至自己当年本就是带着利用范小胖竞争对手多这个心思去的。
连带着自己也被媒体骂一骂，没什幺值得意外的地方。
现在回过头来再看，顾杰反倒是觉得自己当年有些过于小心眼。
得到顾杰肯定的回复，李兵兵面露喜色：「顾导您大人有大量，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那种情况！」
《最普通》过后没到半年，范小胖便跟随王金花离开华宜，两个人之间的紧张关系反倒是缓和了一些。
虽然关系没有早些年那幺敌对，也很少出现资源问题，但是李兵兵现在觉得范兵兵更烦，字面意思上的烦。
因为范兵兵发展得太好了，总是借着各种机会挤兑她，向她炫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