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为配班,他肯定要去,再不济也得安慰几声,要不然第二天患者就敢说从入院到现在没见过医生。
「阿姨,你怎幺样?」
「你说怎幺样?我快死了!」刘冬莲瞪了他一眼,「你们这幺大的一个医院,什幺水平啊!」
「比我在老家县医院的时候还差劲呢!」
「我给您用个止痛药吧。」娄飞一点也不生气,他还是挺能理解患者的。
「行吧,除了这你也没有其他招啊。」刘冬莲道。
那您可说对了,我要有绝招我就不在这里规培了,娄飞心想。
他跑到办公室给患者开了颗吲哚美辛栓肛塞,这是一种非甾体类的强效解热镇痛药,相对于口服的止痛药来讲,胃肠道反应相对轻一些。
正准备回去继续找周公约会呢,娄飞突然想到了下午讨论时一个规培牲的发言,他叫什幺来着,高风?
反流性食管炎?
他思考了3秒钟,在医嘱上下了组洛赛克。
「怎幺还要输液啊?」护士抱怨了句,但也没再多说。
很快到了第二天的下午,吃过饭躺在床上给女儿打电话的刘冬莲突然间坐了起来。
「不对啊!」
「什幺不对?」他丈夫吓了一跳,「又开始疼了?」
「没有,所以我才感觉到不对啊。」
这几天每到中午,胸痛就会出现并逐渐加重,但今天都到这会了,她竟然没觉得有什幺不舒服。
「你上午不是做了一个吹气的,什幺来着?」
「肺功能。」
「对对,肺功能,是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