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福利院还有那么多弟弟妹妹,他们也要活著长大!”
“我不能掏空他们吃饭的钱!”
“我去酒吧,是因为在那里,学院的这身校服会更值钱。”
“对不起,我之前是孤儿,没人教过我尊严也很重要。”
“我让学院丟脸了。”
“我愿承担一切处罚。”
声音越说越轻,到后面的时候,已经渐不可闻。
墨歌咬住牙关,头微微颤动,像是泣不成声的样子。
轻晴皱著眉头,低垂下眼眸。
人家本来就是因为没钱才拋头露面赚学费。
自己还让他在同学面前撕下面具。
“我tm真该死啊!”
墨歌这段解释太沉重。
轻晴感觉,哪怕二十年后自己记起,估计都想给自己一巴掌。
她嘆一口气,决定要利用自己的关係弥补:“不好意思,学院......不,老师没有了解清楚。墨歌,你先坐下。別急,老师去想想办法。同学们,你们先自习!”
说完,轻晴课都不讲就夹起讲义,风风火火地跑出去。
“呼!”
墨歌吐出一口气坐下。
要不是上辈子天天被点上团旗下检討,他差点就顺不过来。
刚转头想要问多点情况,他就看到同桌眯著眼睛,缓慢地上下点头。
仿佛对他非常认同。
“是个狠角色啊!”
墨歌感觉对方不太对劲:“怎么了?”
“这都能圆回来,看来酒吧也不是没有优点。”
“啥?不是这个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