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深渐入冬,就连空气中的风都透著一股萧瑟。
木头做的轮胎碾压在水泥地上,形成一种奇妙的废土画面。
“你们怎么也一起来了?”
墨歌边走,边望向阿灰和阿荣。
阿荣一拨刘海:“我们两个一向是搭帮送鱼的,有什么奇怪?”
阿灰也笑著出声:“一起去,说不定能討个红包!”
墨歌看著两人沉重的脚步,明白他们一直在避开“送行”这个字眼。
突然,阿灰又说:“你別怪老板和於经理没出现。他们在安排其他人的退路。”
墨歌这时候才想起还有这两人的事。
但他也不在意,只是望向阿灰。
“那你呢?你也在肖朗的目標上吧?”
“我现在是將军的特派员。”阿灰摇摇头:“而且你別看现在风平浪静。实际上是因为所有的重要力量都已经堆到指定位置。在外面乱逛的,反而是像我这样没什么用的閒人。”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达执政厅后门。
跟宾客们不同路,这里是工作和后场人员的进出口。
原本在后门无所事事的几人看见小润发车队,兴奋起来。
一个公子哥儿当先走出来,朝车轮踹一脚。
“嗯?你们干嘛的?现在才过来是什么意思?”
正常来说,祝寿表演团肯定是要提前几天驻场,还要参加演习。
但巨润发的人可不惯著他:“鱼今天早上才送到,我们是已经儘快赶来了。”
公子哥儿一脸坏笑。
他就属於阿灰所说没啥用的閒人,只想惹是生非。
“笑话,我看你是故意想怠慢我爹的寿宴!压著时间出席?你是学院院长还是將军?”
“我是墨歌。有种你再说多一句,我掉头就走。”
墨歌从后面走出来,居高临下盯著公子哥儿。
公子哥儿一窒。
他想要开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