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能笑起来:“大家拉起关係来,效果比骂领导们还好。一起对著骂两句就是熟人了墨歌:“他们涉嫌谋害第八营区全员,我们整个小组作为证人之一出席。”
“居然只是证人?少见啊!”钱能椰输地笑笑。
看来和墨歌想到同样的地方。
“谁说不是呢!对了,上次兄弟帮的事情,符旭怎么说?”
墨歌好奇。
钱能摊手:“还能怎么说?他看见怀院长的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九十度鞠躬道歉,然后拿兄弟帮的整块地买回山小珍的尸体。大家就当没事发生。你下次回来,可能就看到我们换地盘了。”
墨歌眼晴一亮:“地方大吗?”
“大概有酒店加餐厅的七八倍那么大。说起怀院长,你记得等下把他的头带走。天天叫唤你呢!”
“为什么?他不回朱雀学院吗?”墨歌询问。
“让他自己说吧!”钱能摇摇头。
两人三两句確定后续计划。
於是墨歌走回前台,刚好看到昏昏欲睡的怀钧。
“怀院长,听说你找我?”
墨歌拎起头颅,让他能与自己平视。
“对!我不要回学院!你快把我带走吧!”
怀钧看见墨歌就心情振奋。
“你不知道,研学部那帮疯子,听说我的情况后就天天跑来要將我带回去。他们在想什么我还能不知道吗!呸!还不如跟你去討伐缝合人呢!”
“行吧!不过你还得在这里呆多一两天,我明天要进学院审判第六营区营长。额,他叫什么来著?”
墨歌突然想起自己还不认识。
“谭琳,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