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泰拳帝王暴风雨一般的密集攻击啊!
竟然打不掉这个男人一滴血?
难不成他是变种人?
沙加特也发现了不对劲,他越打越心惊。
他的重击足以打穿墙壁,却始终无法突破对方诡异的防御,这让他更加愤怒:「你竟敢戏弄我!」
乔纳森大声喊冤:「是你在打我啊,怎幺是我戏弄你!?」
沙加特听到对方中气十足,心中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暴怒之下,他将全部斗气凝聚在掌心:「泰格——!!」
炽烈的猛虎波轰然爆发,乔纳森像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几十米,接连撞穿三个货柜才止住去势。
「呼呼呼——
—「」
沙加特站在原地不断地喘着粗气,这一招猛虎波他刚刚练成,还不能十分灵活的运用。
他望着乔纳森从货柜上缓缓滑落,露出了一丝胜利的微笑。
这次,应该可以重伤他了吧。
「咳咳咳!」
然而,沙加特的笑容还未完全绽放,就凝固在脸上,只见乔纳森扶着货柜缓缓站起。
他本以为能看到对方吐血,结果对方只是轻咳几声,就像是个没事人一样重新摆出了拳击姿势。
「我能这样跟你耗一整天!」
乔纳森歪歪头,活动了一下脖子,突然扭头看向约翰尼:「强尼,这句台词,我和史蒂夫谁说的更酷?」
「你!帅炸了!」
约翰尼是个合格的氛围组,一句话就点燃了乔纳森的激情:「来吧,该我了,我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沙加特眼中喷出怒火,他还从来没受过这种屈辱,但是当乔纳森如同蛮牛般发起冲锋时,沙加特终于意识到可怕的事实一一这个男人的战斗技巧拙劣得可笑,根本没有受过专业的拳击训练,但绝对的速度与力量形成了最野蛮的压制。
自己哪怕能够看得出对方的破绽,但是对方的拳头已经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打在自己的身上。
更可怕的是,这拳头,怎幺会这幺重?
拳王的拳力也比不过他吧?
沙加特强忍着对方拳头打在自己身上的剧痛,努力找到对方的破绽并且反击,但是他平常可以一拳打死一头牛的拳头和腿,依然和刚才一样,打在对方的身上,没有任何的反应。
自己的重击对他完全无效!
就像是打在了一块坚硬的钢铁上一样。
问题是,就算是钢铁我也能打出拳印啊!
「砰!」一记毫无技巧的上勾拳击中下巴,沙加特怀着浓浓的不甘,轰然倒地。
"YES!"
乔纳森兴奋地与约翰尼击掌,转身想与温明庆祝时,却对上一双毫无笑意的眼睛。
这让他有些尴尬。
一旁的约翰哼道:「占据如此优势,却被对方当个靶子一样打,被击中147
次,对方倒地之后不去补刀反而耍帅,看来今天要给你好好地上一课!」
乔纳森的笑容顿时僵了,他哭丧着脸:「约翰,别啊,我又不是个战斗人员,我只是个开游乐场的小老板!」
「带他回去好好调教一番,今天他犯的错误如果再犯,」
乔纳森的哀嚎被温明打断,他意味深长的看着乔纳森:「关闭他名下所有的游乐场!」
「约翰师父,我们现在就特训!立刻!马上!」
乔纳森拽着约翰的胳膊就往回跑,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
游乐场就是乔纳森的命根子,关了它等于要了他的命!
他宁可回酒店被约翰狠狠地操练!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春丽终于忍不住开口:「王先生,他难道是变种人?」
阳光下,温明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不,他是个普通人,只是被打了几针我们公司最新型的产品而已。」
「改造人?」
铜昴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我以为黄金黎明是个伟大的公司,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个打着公益的名号做着最恶心实验的犯罪组织!」
「爸爸!」
春丽立马不乐意了:「你根本不了解王先生,怎幺能这样说他?」
铜昴张大了嘴巴,突然觉得心好痛。
不是,我的宝贝说我不懂这个男人?
温明眼看父女俩争吵起来,连忙说道:「这种产品并不是用普通人实验而来的,而是我们的科学家经过对基因的研究而制造出来的。」
春丽闻言微微松口气,她刚才也是出于对温明的崇拜而选择了相信,现在听到温明的解释,让她更加坚信自己的直觉是对的。
这样有才有爱心又帅的男人,怎幺可能骗人?
铜昴却带着怀疑的目光继续看着温明,这让原本想要直接介入剧情的温明,暂缓了自己的计划:「沙加特你们可以带走,但是要小心影罗组织的报复,他们的首领维加,是一个非常记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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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会小心的。」
春丽脸上带着一丝羞意:「你也要小心,你打败了沙加特,维加肯定也会找你的麻烦。」
「我期待着他的上门。」
温明露出了自信的笑容,朝父女两人挥手告别,铜昴看到温明走了,从地上拎起沙加特,给他戴上手铐,丢入巡逻车:「不要再看了,人已经走了。」
春丽脸蛋一红,她连忙坐回巡逻车内:「爸爸,你刚才很不礼貌,在没有调查清楚事实之前,你怎幺可以说王先生是个犯罪组织首领呢?对方要是告你诽谤怎幺办?」
铜昴感觉到更加心塞了,一脚油门踩到底,他已经下定主意,我一定要揭开这个男人的真面目!
绝对不能让他骗了我这个宝贝女儿!
绝不!
「你脸上的伤疤,我会为你祛除。」
温明带着嘉米回到了酒店,第一时间带她来到了赵海伦的实验室。
嘉米有些怯生生的看着眼前的仪器,她想起了曾经在影罗总部被一次次改造的痛苦回忆,这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温明见状上前把她拥入怀中:「放心吧,来到了酒店,我会让你再也不用经受那种痛苦。」
嘉米紧紧抱住温明的腰,擡头望向温明,眼中的泪水已经快忍不住往外流了:「我真怕这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