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欠生日!」
酒店的另一个房间里。
可怜兮兮的刘浩纯,回来之后,只能麻木的坐在冰冷的大床上。
一向灵动的小鹿眼,都没有了神态,仿佛被失望抽空了灵魂...
她揉了揉眼睛,并没有哭,而是选择起身开始收拾房间和行李。
一边收拾。
一边安慰自己:
没事的,没事的。
温良哥,他一定是真的有事。
不是故意说好了陪我过生日,结果一个电话,就食言了的。
「那个电话,肯定是家人打来的吧,要不然温良哥不会这幺快就拒绝我的,应该不会是周椰吧..::::.如果是周椰打来的话,她是怎幺知道我生日,第一时间带走温良哥的?」
刘浩纯并不知道,自己的情敌,和她乃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双生花。
她只觉得委屈,但又不能和任何一个人说,家人都在忙于筹钱。
妹妹又还是刚上小学的年纪。
温良哥....
刘浩纯一直抿着嘴唇,仿佛行尸走肉一样,在房间里干活,就像在家里一样,每当麻木的时候,她就会让自己动起来,用劳动来麻痹自己的难过和心烦,甚至是用身体的疼痛来掩盖过去。
「啊!」
刘浩纯把纤细又有肉感的美腿,压在墙壁上,像她小时候那样痛苦的练功,从九十度,再到一百八十度,再到天赋惊人,才能做到的两百度,甚至双腿都快压的变形了。
她这才疼的红了眼眶,抱着有些拉伤的大腿,蹲在地上哭:
「这不就几个月时间没有练功吗?」
「为什幺连这个动作都做不到了?」
「刘浩纯!你真没用,你真没用!」
浩纯的眼泪如决堤的洪水,把脸埋在双腿之间,无声的哭了起来,她担心哭的太大声被温良哥听到,还使劲压抑声音,任由泪水从脸上滑落,跟不要钱似的落在地上.....,
身体好痛。
但也没有。
温良哥也许是因为周椰,选择食言,给她心灵带来的伤害那幺痛。
「咚咚咚。」
酒店房间的门被敲响,正好在门后压腿受伤,抱着自己痛苦的刘浩纯。
被吓了一条。
刘浩纯哆嗦了一下,狼狐的从地上爬起来,通过猫眼看见是温良哥,她赶紧用手抹掉脸上的眼泪,尽量表现的无事发生,对着镜子确认还有笑容的情况下,这才开门:
「怎幺了?温良哥?」
「你哭了吗?浩纯....
「没!没有呀,我只是刚才练功失误了,被疼哭了而已..
刘浩纯低着俏脸,不让他看见自己通红的小鹿眼,却没想到。
余温良走进房间,反手把门关上,把还在硬咽的刘浩纯抱在怀里:
「浩纯呐。」
「其实,你这幺小,大可不必这幺懂事的。」
「我又没说不陪你过生日,别难过,别伤心好吗?
刚才坐在地板上,身体有些发冷的刘浩纯,感受到了莫大的温暖,她下意识的把脸贴在余温良的胸膛上,双手环住了他健硕的腰肢,「可,可是,温良哥你家里有事,我不能耽误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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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有着最萌身高差。
抱在一起的那一瞬间。
余温良只能看到她的小脑袋,却也能感受到,纯子身体的轻微颤抖,想必是刚才哭的特别伤心,才会有这样的生理反应:「没错,我的确是,家里有点事。」
「但又话说回来了。」
「办事和过生日,并不冲突啊,对不对?」
刘浩纯懵懵的擡头,仰视着温良哥,小鹿眼重新有了光亮。
余温良微笑着揉了揉她的小脸,只觉得她好可爱,温声道:
「我带你回家,给你过生日,好不好?」
刘浩纯因为生活的磨难,早早的长大,心智比同龄人成熟很多,但在面对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脑子一下子岩机了,愣了一下,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鸣鸣鸣......
?
「温良哥..
「你真的可以带我回家吗,鸣呜鸣呜鸣.
刘浩纯的脸很小,头也很小,余温良一只手就能盖住她的后脑勺,一边轻抚一边抱紧她:「真的,真的可以,我跟爸妈说了,过两天带一个可爱的小妹妹回家,他们开心坏了。」
因为家里出了事,有家不能回的刘浩纯,久违的感受到了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