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克的真实意图，连艾丽卡都不会告诉，卡洛琳同样。
他笑了笑，说道：“商业竞争嘛，不止要我们自身发展，还要拖慢潜在竞争对手们的脚步。”
卡洛琳点点头：“这也是高端商战的一种。”
霍克说道：“真正的高端商战，是让竞争对手们直接消失。”
他拍了下车前座：“去旧金山市政厅。”
几辆车驶离圣克拉拉，没过太长时间，来到了旧金山市政厅附近。
再往前路不太好走，霍克也没有直接跟妖魔鬼怪们打交道的想法，车拐进一家酒店，他搭乘电梯上楼，在酒店顶楼的套房里，见到史蒂夫·纳特。
两人一起来到落地窗前，从这边看过去，正好能俯瞰整个市政厅广场。
广场的草坪和空地上，支起了数百顶帐篷。
因为天气渐渐变热，附近的人行道上，还放置着一些简单的铺盖。
来自数家电视台和网站的记者，也长期驻扎在这里。
因为lgbtq群体很能折腾。
史蒂夫对霍克说道：“我们将多元化概念传播出去，他们已经开始自动演变了，之前只有23种性别，现在已经增加到了近40种。”
他这个精神领袖，快跟不上形势变化了：“前不久，还有人宣布自己的性别是沃尔玛购物袋，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不要阻止，让他们继续演变进化，这样能一直吸引媒体舆论的关注。”霍克特意叮嘱一件事：“只要女权组织那边不大规模出现，不要主动使用暴力手段。”
因为从一开始真正站出来发展，就在霍克的暗中推动下，与女权组织成为死敌，lgbtq运动在对上女权之外，基本没用过暴力。
虽然走向极端是未来不可逆转的趋势，但现阶段的名声，比起女权好太多了。
这里面当然也有菲利普的一分奉献。
在权益保障会总部，还有旧金山lgbtq群体聚集的街区，早已为菲利普竖起了雕像。
霍克离开酒店时，收到了菲欧娜打来的电话。
这位游行姐妹会的新任理事长，目前正在旧金山，与加文·牛森和国会参议员芭芭拉·柏克瑟商讨如何进一步推动女权运动等事宜。
根据她传过来的消息，西拉莉派了专人来到旧金山，准备跟加州驴党谈合作。
女权是西拉莉的基本盘之一，她不可能放弃。
霍克让菲欧娜暂时什么都不要做，按照符合游行姐妹利益的原则行事。
姐妹游行会是西海岸最大的女权组织，也是全美最大的之一，拥有广泛的影响力。
西拉莉还想打加州55张选举人票的主意，游行姐妹会是一个极为重要的节点。
霍克选择了支持布莱恩和弗格森家族这个传统象党集团，早早做出针对性的布局，直接影响到局势。
他在洛杉矶折腾了这些年，也改变了不少东西。
霍克离开旧金山前，与前来旧金山处理印度人互助会事宜的皮尔斯·麦登见了一面。
后者见到他时，就告知了一个好消息：“印度裔丹尼斯·米伦伯格升任了波音公司的首席技术官，还兼任了集团副总裁，未来很有可能接任ceo和董事长职务。”
霍克前世因为波音频频出现问题，曾看过相关的报道，隐约有些印象，波音先后出了两任印度ceo，很多关键部门的主管与技术人员，也都换成了印度人。
波音变成了一个轻型的印度斯坦航空公司。
后者的名气，稍微了解世界空军格局的人都非常清楚，曾经某战忽局局长说过，负责为印度空军做飞机保养的印度斯坦航空公司，经常保养完飞机之后，会多出一把螺丝。
而印度技术人员惯常的处理办法，不是再仔细检查将螺丝装回去，而是直接扔掉。
所以，三哥非战斗摔掉1000多架军机，也就不足为奇了。
毕竟三哥家的航空母舰，都被屎炸过，还是先后两次，在全世界留下了永不磨灭的金色传说。
霍克微微点头：“还有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