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岸科技联合克莱尔的净水基金会和加州理工大学发动的鸟球计划，去年11月份已经宣告结束，项目在加州、内华达、新墨西哥和亚利桑那等多个州展开，总营收超过百亿美元。
哪怕分润的公司超过十家，大头落在西海岸科技手里，克莱尔的净水基金会仍然获益巨大。
甚至比基金会成立十多年所获捐赠的总额翻十倍还要多。
克莱尔面对霍克，笑得那叫灿烂：“鸟球计划的后续什么时候开始？我们投放了那么多黑球，总要有始有终。”
这个计划注定要赚两次钱，霍克轻声说道：“不要着急，等舆论淡化之后，我们再清理掉球体。”
克莱尔这个第一夫人，既想要赚钱，还想要好名声，应道：“你考虑的很周全。”
她问道：“再有类似的环保计划，我们继续合作啊。”
霍克早有准备：“我这边正在与联合国环境署，策动一个非洲水资源保护计划，感兴趣的话你可以找皮尔斯·麦登聊聊。”
克莱尔何止感兴趣，说道：“回头我约皮尔斯见面。”
第一夫人的位置坐不了几年，她与汤姆·埃莫实际上感情破裂，必须抓紧时间为自己捞好处。
不能捞好处，这第一夫人的位置，有什么意思？
克莱尔刚刚离开，加州象党的另外一位领袖，也是布莱恩重要盟友的凯文·麦卡锡找了过来。
这位在去年的选举中，战胜了芭芭拉·柏克瑟，成为加州参议员之一。
他家族的企业，也是ai曼哈顿计划的供货商：“我们的ai计划取得了不少成就，是不是再次发动提案，向联邦申请更多补贴。”
所谓的成就，只是一些网络检索功能，还有优化的自动识别功能。
这些最多再过一两年，没有ai曼哈顿计划，也会有其他公司发布最新成果。
但推特打了一个不算长的时间差，自然成为了自己的研究成果，也向全美和联邦政府表明，你们投入的钱，每一个美分都用到了实处。
霍克直接说道：“白宫那边的人情用完了，推特没法再走白宫的渠道，要不然这样吧，我们联合多位议员，再次发动提案。”
这直接关系到众多供应商的收益，麦卡锡没有半点犹豫，应道：“我负责联合人员。”
霍克要来两杯香槟，跟他喝了一杯，说道：“前期筹备阶段就靠你了。”
麦卡锡当仁不让：“放心，这方面交给我。”
一晚上的应酬下来，哪怕霍克早已习惯这样的生活，仍然忙的头昏脑涨。
宾客陆续离开，艾丽卡送走了一众夫人，和珍妮弗返回。
“这样的应酬，比抓一百名罪犯还难。”宴会厅里没了其他人，珍妮弗抱怨一句：“劳心劳力，感觉瞬间老了十岁。”
艾丽卡故意说道：“你知道为什么这样难吗？”
珍妮弗耸肩：“为什么？”
艾丽卡一本正经的说道：“因为你面对的，都是全美最顶级的犯罪分子。”
这话太真实了，珍妮弗竟然无法反驳，只能说道：“包括我们在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