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
办公室的铃声忽然响了起来,王蒙起身去接:
“这边是解放军出版社,下午我找人对接一下《我的团长我的团》出版事宜。”
《我的团长我的团》在《人民文学》上面发发表,是因为杂誌社比起来《解放军文艺》影响力更加的广泛,但是出版单行本的事情就应该由解放军出版社来定了。
王蒙应了一声:“知道了,下午过来吧,那通知李有思的事情?”
“李有思的事情,也是我们来对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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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电话简洁命令,说完就掛断了。
“谁呀?”
“解放军出版社的。”王蒙回头。
除了这个出版社,其他的出版社对於《人民文学》態度都是无比的好当然解放军出版社提出来联合出单行本的时候,这就属於政治命令了,《人民文学》配合工作就行了。
“单行本啊!也难怪,他是总政的作家。”
北平的一个胡同里面。
汪曾祺在自己的夫人的要求下面打开了报纸。
汪曾祺的爱人是自己的西南联大的“对象”施松卿,两人在联大认识,一起走过了几十年的时间。施松卿性格温和、知性,对汪曾祺的生活和创作都有著重要影响,
“新思潮?你要不写写作品?”
汪曾祺摇摇头:“李有思的想法很好,不过我属於三不沾,我写的东西不太適合这个。”
“真的?”
“当然,不过下次可以找他吃个饭,聊聊这篇小说,以前还指导过他一次没想过这么快就到这么高的成就了。”汪曾祺小小骄傲。
除去北平的《文艺报》这个杂誌,上海的《上海文学》上面也发表了一篇文学评论,周介人的《青年作家与青年评论家对话共同探討文学新课题》。
而《城》上面发表了李杭育的《我的1984年》。
都提及了这一次的歷史性会议。对於会议的召开都进行了一定的解读和总结。
《收穫》杂誌社。
时年80岁的巴金正在整理《隨想录》第五集《无题集》,最近几年他其实一直在操办自己的后事,各种巴金文献、巴金纪念馆的事情,四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