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知青,终於回家了———『落叶归根”是老人家的执念—然后我想这是不是所有人的执念呢?这应该属於文化之根吧?於是我写了!”
“......”
“当然我和不少同志討论过『寻根文学”,我这个开拓者不过是撞在了枪头上而已。”
“现在我只是从客观的角度分析一一”
“伤痕文学、知青文学是文学史上面比较意外的產物,没有哪一个国家经歷过那么特殊的一个事情!当然这是幸运也是不幸的。”
“不幸的是,文学走了几年的歪路,毕竟知青不过是时代的一次玩笑——长远看,二十世纪初,鲁迅先生他们早早给过答案,乡土文学才是主流!寻根文学也许是带领大家回归乡土的一次尝试!”
“不论如何,聚焦於基层,聚焦於群眾还有聚焦於广的土地才是文学基础。”
演讲完毕,下面响起来热烈的掌声。
他的发言算是比较通俗的,但是也是具有启示意义的,从后面的文学史上面来看,写伤痕文学不一定能留名,但是写乡土文学的歷史地位明显高!
乡土文学始终是主流,这句话是变不了的,至少在这几千年的农业大国里面是这样的。当然乡土不仅仅说是农村,如果广泛一点,后面是些乡镇、城市也能归咎於人的『乡土”。
刚一落座,阿诚就探著脑袋瓜看过来。
“演讲的很好,准备过吗?”
“周编辑提前通知过了。”
剩余几人看了一眼附近的周燕如。
周燕如看向了阿诚和韩少功,问道:“阿诚同志,韩同志,有兴趣给《北平文学》供稿吗?”
李有思无语,这么重要的场合说这种扫兴话。
现在的阿诚刚刚成名,倒是很乐意:“我有一部作品在构思了,如果您需要的话,过几天拿给您。”
阿诚的三部作品都是这两年写下来的,后世写过一些短篇散文,但是都没有这三部作品优秀。
不过能写出来这三王又是多少作家的一辈子。
韩少功说道:“过几天我回湖南了,寄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