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该死的波讷德,一门心思全部放到女人身上去了。
这边正胡思乱想着,铁钉杉木门被人轰然推开,在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中,几个穿着红色衣服的人走了进来。
这应该就是那些起事的秘党了。
「实在不好意思,是教会那边的兄弟吗?来人,快解绑。」
在奇尔维斯的吆喝下,几个护卫纷纷上前,手忙脚乱地给皮科解开了绳索。
「实在不好意思,先前那是咱们教堂的神殿骑士,向来是这样的,他是杜尔达弗神甫的亲信,我们没人敢拿他怎幺样?」
「那他怎幺老说教皇冕下,教皇冕下的?」
「那教皇是咱们推上去的替罪羊,平日里为了照顾小民,都是喊教皇的,应该是喊习惯了吧。」
扶着皮科的肩膀,马德兰笑道:「老弟叫我们等得好苦啊,教会天兵什幺时候到啊?天兵一到,我等立刻投降。」
「不急,不急。」挣开马德兰的粗手,皮科站起身,活动着被绑得有些麻木的身体,仿若无人地在房间里四处走动。
他活动了半天身体,将头发向后拢了拢:「杜尔达弗神甫怎幺样了,你们把他关押在哪儿了?」
「神甫老爷好着呢!」马德兰的笑容有些僵硬,「啥事没有,安安静静的。」
「哦,那身体怎幺样呢?没受伤吧?」
「轻伤轻伤,神甫老爷连个疼字都没说,那尸体可太健康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