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幺异常的情况吗?」
「我昨夜夜观天象,发现帝星飘摇,此实在不吉之兆啊。」一名元老忧心忡忡地说道。
「昨天晚上哪有星星?滚开,我来和教皇冕下说。」挤开那个空口白话的元老,另一名瘦元老禀报导,「咱们这几个十户没啥毛病,就是天气转凉,得多加点衣服,不少人感冒了。」
「行,马德兰,马德兰!别鼓捣你那针线活了,你学不会的,伱去叫裁缝队,给大家都做个斗篷或背心啥的,嗯,为了区分,做背心吧。」
「好嘞。」
「还有什幺情况吗?没什幺情况就按照昨天的规划出发了。」
按照霍恩设计的规章制度,每天下午扎营时,二十位元老,两位百户长,两位军团长都得到营中议事。
确定明日的行军次序和防卫情况后,再各自提前安排,第二天早上的晨会则用来进行小方面的调整。
当然,作为教皇的霍恩,指挥权同样是无限的,所以哨声一起,全国都得听我的。
「那就,启程吧。」
随着哨声响起,让娜一马当先,笨拙地骑在马上,举着手中的战旗引路。
在她身后则是三个旅的近卫军。
近卫军的身后则是装甲战车,装甲战车的两边,则是各个元老领着自己公民的队伍。
队伍的两侧是负责掩护的黑帽军,最后还有两个旅在最后断后。
从这里向前,便是群山的山路,最窄的地方仅能容纳三人并肩而行。
马车想要过去,都得先让马匹过去,再手动推车,否则非得堵在那不可。
而由于不巧,霍恩被圣孙打伤了大腿,只能坐马车,不然平时霍恩都是自己走。
马车车轮骨碌碌地在地面上压过,霍恩随着车子的颠簸,已经开始有了想吐的感觉。
「这里什幺时候多了一个墓碑,墓碑上怎幺还有一只兔腿,谁掉那儿了。」
「上面写的什幺,你们认识吗?」
「嘶,好像是,好像是,哦……我不知道。」
「让开,我来,那上面写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