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顶多祸祸一下本地的市民、商人和武装农地主,没看那群消息灵通的石匠都提前跑去乡下躲避了吗?
“那现在咱们怎么处置,他们这会儿已经到运河边了。”
达内望向了一旁的妻子巴曼达,巴曼达把半张脸庞隐藏在羽毛扇后。
她同样没想到自己的极限施压会玩崩,主要是她没预料到霍恩居然没逃离贞德堡,而且还当众揭发了蓝血孤儿院的事情。
洪水征税债券粮价连续引爆后,出现流民暴动,尚属巴曼达的预料,可他们能动员出近一万多青壮抵达贞德堡,确实出乎预料。
当初法兰血冬大暴动的时候,30万农民从家出发,抵达并围困王都的时候,就只剩10万人了。
剩下的普信农民热血下头后,都是直接头也不回地抛弃队友跑路了。
这些流民居然能全须全尾地到达,真是一个奇迹。
要不要干脆先退一步呢?或者收买对方的领袖和民意代表?
思来想去,巴曼达还是做下了最终的决定:“我们法兰血冬大暴动的时候,付出了50000农民和3000市民的牺牲,你们也应该要有这个觉悟吧!”
暴民必须要杀,不杀不行,本来想徐徐屠之,可蓝血事件一被揭发,双方都撕破脸了,斡旋空间几乎为零。
对方的领袖还是圣孙霍恩这种教会通缉榜上有名的死硬分子。
只有干死对方一条路了。
“好,弗里西斯卡,我任命你为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