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从血统来论,要知道,原始的库什人特征可都是矮个子黑头发长眉垂肩。
你们三十多個人里面,别说长眉垂肩这个独有特征,连黑发的都只有一两个。
要说血统纯正,那些仅在内部通婚的库什人贵族反而血统是最纯正的。
可作为库什人代表的贞德堡的达内都背叛了库什人,那么血统纯正有什么用呢?
如果是精神层面上的,用库什文化来代替教会的文化,那么库什人的传统是什么?库什人的节日是什么?库什人的祖先是什么?库什人来自哪里?
这些事情早在混血和传教中丢失得一干二净,谁都记不起来。”
霍恩一套精神现实两面包夹小连招,给这些拜圣父会成员打沉默了,他们欲言又止,互相看看,却不知道怎么回答。
“一个法兰农夫和一个库什农夫的共同之处,难道比一个库什贵族和一个库什农夫之间少吗?
在四处流浪的流民中,同样有法兰人和诺恩人,他们同样在千河谷当了上百年的农夫。
可要是按照库什民族的划分,那郎桑德郡大半都不属于千河谷,仔细划分下来,千河谷估计只有山区才完全属于库什人。
以库什民族来划分敌我,无异于将同样有推翻教会和帝国需要的异族人推到我们的对立面去。
这样的结果最终无非就是壮大了敌人的力量而减弱了我们的力量,这太愚蠢了。”
“那又怎么样呢?”一个脾气火暴,有些受不了霍恩言论而红温的成员站起身,他管不了什么尊卑了,直接问道,“冕下,千河谷是咱们的千河谷,这里是我们的家乡,他们本来就该滚出去,他们如何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你认为推翻千河谷的教会和帝国统治就完事了吗?”霍恩的声音渐渐冷峻起来,“你以为教会和帝国会眼睁睁地看着我们从帝国里独立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