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不到,但那一声声哀嚎与停滞的盾车却是都能用肉眼看见。
“第二排上前!”由于面对的是步兵,按照操典,百队长们并没有使用前跪后立式射击,而是简单的后退式射击。
口令尖锐,军靴踏地。
第一排齐齐左转,横队变纵队,铳手小方阵的一侧走向最后方。
在他们背对敌军的那一刻,第二排的铳手齐齐举起了发条铳。
八个铳手小方阵如纠缠在一起的蛇团般蠕动,每次吐出信子,在碎石原军队中都是一片哀嚎之声。
似乎是觉得还不够,安德烈沉吟片刻,干脆下令:“让炮兵再打两轮,留一个发条仓。”
“是。”
那传令兵刚要跑,却被安德烈拽住胳膊:“再去催催那些工程师,上弦机怎么还没安装好!”
黑黝黝的炮口转动,炮长掏出了插值表:“直射,倾角1,测准。”
差不多10秒后,占星术士的头上升起了水雾,鼻端则流下了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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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星师,测准!”
“倾角,倾角再扭一下。”
“你确定?”
“准的兄弟,准的。”
迎着占星师坚定的眼神,炮长沉默了一瞬,转头怒喝道:“倾角再扭一点点,不要扭多了。”
眨眼的功夫,百十米的距离上4门沙雕炮与12门鹰隼炮再次接连轰鸣,
破空的呼啸让不少卫兵们立刻抱头蹲下,他们甚至没敢抬头去看。
木屑碎裂的声音,牛皮崩裂的声音,铆钉被砸出撞在岩石上的叮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