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像您说的,这是一记闲子,我并不指望它能发挥出多大的作用。
准确来说,我甚至都有些后悔,没想到肯克镇会这么轻松落入咱们的手里,不该引诺恩人过来的。”
吉尼吉斯话虽这么说,可肯克镇内,除了撤走的圣联军队外,还有大量卫道士在拿着圣铳打巷战。
甚至还面临圣联军队的反扑,凯瑟琳都病急乱投医,带着一河输去前线了。
“可是诺恩人已经出现在边境了吧?”
“是啊,恐怕战后要把几个山地郡交给他们了。”
原先吉尼吉斯苦苦支撑,想引诺恩人进来搅混水。
只是没想到,这计划刚刚实施不久,他们就无意间拿下了肯克镇。
配合着北方攻破熊啃堡的边境骑士们,战局一下子前进了一大步。
此时吉尼吉斯与边境骑士团南北对进,攻下千河谷只是时间问题,不像先前那般绝望了。
“反倒叫诺恩人捡了个便宜。”吉尼吉斯不得不感叹命运。
普利亚诺低着头,看似在观察棋盘,心神却是不知道飘飞到哪里去了。
作为鹰脚湾出身的教皇,其政治根基自然是牢牢扎在北方莱亚人这边。
说到底,教会政治是与王国政治紧密结合的,不复百年战争前教会压制王国的景象了。
或者说,若安的出现是教会最后一次复兴过去崇高地位的机会,只可惜也失败了。
那么教皇们就不得不与这些世俗贵族虚与委蛇,甚至于受制于这些世俗贵族。
南方的格兰迪瓦就是例子,教会几乎完全被王权所操控。
老教皇与前莱亚国王的合作,就是建立在教皇想要摆脱王权控制,而莱亚人想要压制法兰人发展的前提上。
如果哪一天,莱亚人也要控制教会了,那教皇就该搬到诺恩王国去了。
“您接下来准备怎么办?”普利亚诺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