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某位教皇都不如。
可成了阶下囚后,圣联却不会惯着他。
爱吃吃,不吃滚,老老实实踩纺纱机。
这才将他变成了这副模样,或者说,吉尼吉斯本来就是这副模样。
与以往相比,现在虽然瘦了,可精神头与健康程度却是好了不少。
“按照圣联的制度,今天应该是四年一度的中枢大会……哼,他把我们叫过去,无非就是想要当面在我们面前夸耀他的功绩而已。”
吉尼吉斯顿了顿:“就像古代艾尔帝国,会强迫俘虏的敌国君主在宴席上跳舞助兴一样。”
巴里公爵与阿拉里克公爵一愣,随即下意识对视。
眼神交锋的一瞬。
“你看看你,要不是你战场失误,会有今天的折辱吗?”
“你问我?我好歹替殿下战到最后,你呢,落马装晕,就为保住一条命!”
“那你当时……”
坐在角落里的吉尼吉斯痛苦地捂住了额头与眼睛,他只恨自己没长出三只手,这样还能捂住两只耳朵。
就这点破事,两人争论了四年了,翻了四年旧账,还不腻吗?
别过头,不去看快要打起来的二人,吉尼吉斯忧郁地望向黑布之外。
此时此刻,王室应该都已为王位打破头了吧,谁还会记着自己呢?
…………
坐在半圆剧场上修建的观景台高处,拉邦公爵嫌恶地摆摆手。
端着甜米布丁的侍女呆呆地看着他,还是不明白。
直到拉邦公爵拿起手帕,捂住鼻子,小侍女这才明白他的意思。
踌躇了一阵,她还是失落地转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