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好说的,赢了就是赢了,输了就是输了。
人家就是比自己强,而且光明正大,没什么好不服的。
歇利他们可以口头上赢赢赢,心里还是能明白自己是输了的。
他们甚至对霍恩是有一丝佩服与敬仰的,毕竟圣联与教会的廉洁程度对比是有目共睹的。
尽管歇利等主教们该贪还是贪,但起码对于不贪的人他们还是既痛恨又佩服的。
但格兰迪瓦就不一样了,这狗东西脸皮又厚手段又脏,自己办不成事还不让别人办事。
面对敌人,霍恩是堂堂正正碾过去,在报纸上正大光明写文章辩论。
格兰迪瓦表面坦坦荡荡,背后的小手段是一套一套又一套。
不管是前任教皇亦或者普利亚诺,甚至是歇利自己都吃过这方面的亏。
“我和你只有公仇,没有私恨,你虽然是敌人,但却是值得敬佩的敌人。”歇利拿起苦涩的咖啡喝了一口。
不得不说,霍恩以及其教士团体不喝酒喝苦咖啡,光这个苦修士作风,就让歇利觉得圣柜给对了。
只是他没有看到,霍恩几次拿着牛奶锡罐与白陶罐欲言又止。
“但格兰迪瓦……”说出格兰迪瓦四个字的时候,歇利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我还从没见过这么个将愚昧高傲,无知阴险,无耻庸俗融会贯通于一人的伪君子。
他是个什么啊?拿着戏法把戏,装作是圣灵下凡,大吹大鼓愚弄乡民的骗子!
还叫他当上教皇了?他配吗?他加冕的时候,有经过红衣主教团选举吗?
没有,就这么厚着脸皮自言自语地当上去了,您敢相信这么一个小人,一个无耻者当教皇吗?”
霍恩的脸色莫名有些发黑:“……不敢相信。”
“这就对了,要是此刻格兰迪瓦在我面前,我就要掏出手套砸在他的脸上和他决斗!
我要把我凝滞着复仇与万千信民期待的利刃插入他浑浊而又无限狭隘的心胸!”
这群教会高层们并不是尸位素餐,歇利一开口就是修辞复杂的长难句。
“那你就不想看到我摘下他脑袋上的教皇冠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