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对霍恩飞头复活的神迹,以及对此的启示解释,得到了圣格宗的一致鼓掌。
可其他相对正统的教士,则完全不吃这一套,反而隐隐有所反感。
霍恩朝另一侧的让布洛使了个颜色,让布洛立即心领神会地站起。
“罗瓦鲁克阁下这么说就大错特错了。”让布洛离开座位缓步走到圆形大厅的中央,直面罗瓦鲁克。
“怎么?难道这位霍恩阁下,不是未经红衣主教选举就上台的吗?如果不是,那就出示红衣主教的签字。”
口中喷出的唾沫星子溅到了让布洛脸上,而他的手几乎要伸到让布洛的鼻孔。
“首先,圣联是一个政教合一的国家,红衣主教,也就是枢机修士们就是国家大臣,是郡长。
为了国家能够平稳运行,圣联教皇必须有任命与撤销这些大臣的权力。
如此一来,枢机们对教皇的选举就成了空谈。
因为为了保住自己的位子,枢机们必定选择赞同教皇指定的人选。
那整套红衣主教选举制度,都是无用且不公正的了,所以我们才没有这个签字。”
让布洛被喷了一脸口水,脸色有些不好看,但还是耐心开口。
经历了两落两起,他的养气功夫,可比之前第一次见霍恩时要好的多。
听到这句话,众多的教士们开始交头接耳起来,这的确有道理。
相比而言,这反而显得光明磊落了。
毕竟法兰的红衣大主教,基本都要依附王室与贵族,能不能公正立场地选举……
可不好说。
“那还是证明不了你们圣联教皇的合法性!”意识到这一点的罗瓦鲁克并不理会,还是咄咄逼人。
在辩论中,就是要无视自己的痛脚,抓住敌人的痛脚猛追猛打。
“与炼狱焦土一样,在早期的弥赛拉教是没有教廷教会这一说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