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码的霍恩!密码的罗克鲁瓦!密码的大公会议!”格兰迪瓦在胸腹内无声怒吼,眼睛几要喷出火来。
在不远处的霍恩,发现格兰迪瓦怒视的目光,甚至在微笑点头示意。
格兰迪瓦努力了整整三个月啊,整整三个月,他连情人都没会。
他们集中了整个法兰王国的学者,夜以继日地构筑起了理论堡垒。
结果圣联根本不带攻城的,一锄头就把地基刨了。
圣兰良的城堡还没建成,就已经变为废墟了。
同样有类似感觉的,还有圣道宗的僧侣们,他们围绕着《圣兰良行传》做了两个多月的攻防模拟。
结果今日到了现场,不仅没座,甚至白做。
更绝望的,是那些研究了一辈子《圣兰良行传》的学者。
圣道宗神本宗两派辩手不过是两三个月,他们可是浸淫了一辈子。
在证伪之后,他们依次发表的所有论文、文章、注释全部都要作废。
一想到此,好几个头发白的僧侣忽然大喊一声,捂着胸口,抽抽着倒下。
“医师,医师!”
“来了!”
“……你们来的怎么这么快?”
“霍恩冕下昨天就把我们安排过来了,隔壁小园有医护室,药都有。”
“……”
望着处处混乱,甚至试图越过长桌去殴打让布洛的僧侣教士们,莱明斯顿轻叹一声。
“圣孙果然不是常人,能行常人不能行之事。”
莱明斯顿眼神复杂地看着场内的让布洛,居然让这个胡安诺宗成名了。
这本该是他的荣誉啊。
至于斯文森,则是陷入了沉思。
这些互相印证的证据,明明就写在书中,其中不少文献他们都看过好几遍。
为什么他们没有反应过来?
不仅仅是斯文森,就连台上的其他学者们都在低头思考这个问题。
让布洛举例的内容虽然散落在多部书册,铜板石板铭文中,但千年以来都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