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圣联可是出了大力,却被咱们配合法兰人摘了桃子。
假如圣联报复,不说别的,就说封锁咱们的船只进入千河谷,那都是切腹之痛啊。”
加茨猛地拍了一下莫斯利的大腿,将他吓了一大跳,这才开口:“我们有什么理由不赢?
你要知道,圣联的拜圣父会在此地不过经营两三年,法兰在黎明岛经营数十年了。
到处都有人脉,到处都有底牌,你怕什么呢?
你看看最近黎明岛临时议会的其他城市议员,哪个不是法兰派?
在黎明岛这片地区上,除了少数几个和圣联产业互补的城市,谁是圣联派?
都是我们的人,他们怎么赢?”
见莫斯利还是愁容,加茨更进了一步:“要我说,你被圣联排斥,那才叫好呢!”
“为什么?”
“你被圣联加害越深,法兰就越欢迎你啊。”加茨得意地扶了扶眼镜,“试问帝国,未来是谁与谁争锋?不过法兰与圣联。
圣联不要你排斥你,那法兰必定要你,而且还要重用你,否则怎么体现法王的宽大胸怀呢?”
其实还有一点,加茨没有说出口,但两人都心知肚明。
相对于法兰,圣联对商人的监管过于严格了。
有些在他们看来很正常的投机行为,在圣联就是违法,就是投机倒把。
圣联要求解放工坊帮工和契约奴隶,这必定造成成本大幅上升。
外加其他的条条框框,晋升通道更是隐秘,无法快速获得权力。
像法兰那边,就很光明正大了。
想要权力,买就完了。
法兰和圣联的环境相比,那他们感觉还是法兰更适宜。
听了加茨的劝慰,莫斯利心中的不安退去了几分,只是不知缘由地胸闷。
他打开车窗,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便见窗外的街景飞速向后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