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幕式的时间是七点左右,而开幕式的地点则在北岸的城郊公园。
人们都上赶着去排位置,有的甚至提前一天就去支帐篷了。
毕竟地方就那么大,而两个月来赶到圣械廷的旅客有足足五万人之多,这都够自建一个小镇了。
甚至还有不少人在路上,或者嫌圣械廷旅馆太贵住在了贞德堡。
毕竟第一次举办,圣联博览会能展出的东西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真要看的话,三五天也就看完了。
而这场博览会,要办足足三周呢,等热门期过了,再慢悠悠看不好吗?
窗外人群的嘈杂随着时间而消停,不过大君却不急。
他知道,不论如何圣联都会给他一个最佳观赏位置的。
因为博览会开幕式的第一个节目,就是奔马机车之约。
水流从毛巾滴落脸盆,司邦奇抬起头,对着水银镜子中的自己。
褪去大君的光环与妆粉,他不过是一个有些潦草,带着黑眼圈的中年男人。
尽管满头都是黑发,可司邦奇大君已经快七十了,那赛奥多拉算是他老来得女。
她怎么会和一个矮人搞在一起,你要喜欢矮个子,圣孙也挺矮啊。
想想儿女,他止不住地叹气。
儿子不用说,早早就把自己架空了。
但司邦奇知道自己能力有限,再说相比于每天在城堡里处理事务,他更喜欢打猎与宴会。
在他看来,做大君的目的就是能够无节制的打猎与宴会,各种政务都是不得不承担的责任义务。
如今这个义务被儿子承担了,不好吗?
只是如今钱袋子被儿子控制在手里,他这个父亲在儿子面前没有丝毫尊严,只能唯唯诺诺。
想到女儿,司邦奇大君更是青筋直跳,想想那天她和哈尔金的状态,根本就不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