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口中的阳阳,便是王贺的堂哥王晨阳,比王贺早一年高考,上了上海的一所知名985院校。学习比王贺要好很多,由于他爸是村委会的主任,家境也比王贺好,从小就不怎幺缺钱,小时候还经常带王贺去他房间里玩电脑游戏。
只是长大后他们俩就没多少交际了,关系也渐渐生疏,王贺回想了一下,自己应该和这位堂哥有三四年没说过话了。但对方现在还不一定看得上自己。自己的家境不如他,学习也远不如他,只考上了一个普通二本学校,学的也是个不好就业的文科专业,将来前途渺茫,在对方看来自己应该就只是个未来一眼看得到头的普通人而已。
但王贺对此也并不在意,他本身也就不是什幺喜欢社交的性格,对方看不上他,他也没什幺好说的,和对方保持一定距离就行了。
由于王贺一直没有开口,很快在场亲戚们的聊天话题就不在王贺身上,而是转移到其他鸡零狗碎的事情上去了。
王贺在树荫下乘了会凉,便回到客厅,找到沙发上的父亲询问道:「爸,我回来之前应该有辆货车送东西过来了吧。」
按照货拉拉的运送速度,应该在中午前就已经将金光禅杖送到家里了。
如今回到老家了,他也该按照原先的规划,把金光禅杖取出来到村里的铁匠铺打几套武器了。
「哦,你说中午货车送过来的那个大东西啊,放后面呢,我看上面写着你名字就没拆封。」父亲擡头,指了指房屋后的储物室说道:「里面装的什幺东西啊,感觉有两百多斤了,我和司机师傅一起搬才搬到后面去的。」
「前段时间比赛拿奖送的东西,在学校也不好放,就打了个货拉拉送回来了。」王贺道。他毕竟现在还是学生,在学校外租房的事情不好和家人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