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曼莎狼狈的身影从里面钻了出来,手里提着一个木盒。
「怎幺回事?」西伦问道。
「————你身边的神念干扰太大了,开不了传送门。」萨曼莎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病人呢?」
西伦指了指她旁边的病床。
「哦!被同化了一半的个体吗?真是罕见的标本————」她眼里泛光,「没有完全同化,你护住了他?」
懒得管萨曼莎嘴里嘀嘀咕咕的「标本」「案例」,西伦点了点头:「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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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事————」她绕着巴纳比看了一圈,「感觉不完全是同化,而是一种————
相互的,平等的关系,但这个过程被你强行打断了,现在他体内有两股想保护他的力量。」
「保护?」西伦指了指巴纳比干瘪的右手,「如果是保护的话会这样吗?」
「这应该是他强行激发了本就不熟练的力量,这种冰晶和血液关联很大,他贸然运用了太强的能力,导致那里的血液被抽干了。」萨曼莎看了看那又黑又干瘪的肢体。
「我得告诉你我的一个猜测————」萨曼莎皱着眉头说道,「榛木应该可以压抑它的力量,但他的四肢已经完全转变成了另一种形态,如果直接去除,他的四肢都要全部截肢。」
西伦沉默了,他的圣疗也没法让死去的肢体重新复苏,那无异于断肢重塑,而他才刚刚到了可以生长一些肉芽的程度。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长出一口气。
「我想试试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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