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轼很快来到一号弯,几乎和潘子一样的入弯,不对,是潘子和他的入弯几乎一样。
这个弯道将就慢入快出,而吴轼对其的改良则是让这个慢入也稍微变快,彼此压榨圈速。
卡丁车在极限状况下,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吱呀的轮胎声和刹车盘的摩擦声非常刺耳,但与声音的挣扎不同,车体过弯整体丝滑流畅,像是滑移着克服了重心偏向。
簌!
47.518。1
这是阿尔本的成绩,好像拉了坨大的。
簌簌!
又是几辆车冲过线。
44.872。
58.120。
45.824。
几辆车相继过线,有成绩快的,也有慢的。
但在没有接近44头的圈速。
“维斯塔潘,乔斯那孩子,确实很会跑车,今年第一年就能跑出这个圈速。”一名车队领队感慨完,发现身边的人没有开口,疑惑看去。
“还有个家伙比他更快。”
“怎么会?”
“上一站你没来吗?”
“有些事情没来,你的意思是上一站的获胜者会更快?兄弟,一场比赛的胜利不意味着什么,你看了这么多年的卡丁车应该知道,几乎没有卡丁车手能够统治比赛,或许那位胜利者只是上一站失误少些.”
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