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1点,他来到了怀特的小酒吧。
酒吧都快打烊了。
郑辉坐在吧檯喝闷酒,给了肯特1500英镑,这五人反过来要请他喝酒。
他们的確不怕事,不过无事发生轻轻鬆鬆赚了钱,自然十分开心。
五人兴致高涨,郑辉却长吁短嘆。
怀特已经收拾得差不多,站在吧檯里面对郑辉问道:“今晚没去打牌?”
关於郑辉出没赌场的消息,在酒吧这种地方早已甚囂尘上。
一些小报在过去一段时间也有报导。
只不过属於他私人时间,又不是作奸犯科,没人当回事。
郑辉摇晃著酒杯,意兴阑珊道:“赌鬼都成了穷鬼,没油水可榨了。”
他今晚逛了四家赌场,看桌上打牌的人筹码都不多。
让他觉得为这仨瓜俩枣去“开”完全不值。
估计得给他们一些“回血”的时间。
怀特见郑辉惆悵的神情,沉默片刻后掏出一张名片给他。
“你要是不怕玩得大,可以找他,说我介绍的。”
郑辉接过卡片看了眼。
只有名字和电话的名片。
凯文-摩尔斯。
“这是谁?”
“你去的赌场都是小场面,他在利兹经营的都是高端局。”
郑辉喝下杯中酒收起卡片。
这个礼拜没时间了,下个星期再说。
也许下个星期他就“回头是岸”了呢?
也就用不上这张名片。
翌日傍晚,郑辉三人早早启程。
此行普利茅斯300多英里,一来一回最快都要10个小时。
有了此前的经验,郑辉三人下榻酒店,休息一夜后三人聚在阳台上俯瞰普利茅斯训练场。
郑辉频频看表,眉头情不自禁越皱越深。
加里与卡尔同样愁云满面。
眼看快早上10点了。
卡尔率先破防。
“法克,普利茅斯今天不训练吗?人呢?人都哪里去了?”
加里敏锐地看到街道上有人拿著望远镜朝他们这边望来。
“不好,他们知道我们在这里,故意不训练!”
郑辉摇摇头。
“来不及了,我们必须走了。”
否则他们要耽误自家球队下午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