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摇摇头,“但没有人知道。”
史密斯,“没事,菜鸟知道。菜鸟会背负队长的责任,继续率领球队走下去的。这就已经足够。”选择华盛顿红皮,其中一小部分原因就是他们隶属国联,和美联球队是每四年碰面一次,下赛季华盛顿红皮和堪萨斯酋长就不会碰面。
史密斯不希望那么快面对酋长。
伊丽莎白轻叹一声,“道理你都懂……”
史密斯苦笑,“对呀,道理都懂,却还是放不下。”
即使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但真正背上叛徒的名声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偷偷摸摸离开堪萨斯城,这还是让史密斯伤心。
伊丽莎白一阵郁闷,毫不留情地吐槽了一句“活该”,却终究还是嘴硬心软,再次拥抱住史密斯。
史密斯终于找回些许笑容,“我以为伱会开心。”
伊丽莎白曾经是奥克兰突袭者的拉拉队员,她们和堪萨斯酋长是不共戴天的死敌。
伊丽莎白闷闷地说,“是啦是啦,我最开心了,终于就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话虽如此,伊丽莎白却偷偷揉了揉眼睛掩饰狼狈。
没有人比伊丽莎白更清楚,当初史密斯离开旧金山来到堪萨斯城时候的状态,万念俱灰生无可恋。
是里德,是酋长,是这座城市,让他重新找回了笑容,还有信心。
一想到他们即将在一片骂声之中离开,哪怕这是史密斯的选择,伊丽莎白也还是心口犯堵难受得不行。
孩子们没有跟过来,他们跟着祖父祖母已经前往华盛顿,两夫妻快速收拾完毕细软,那些笨重的大型家具还是留给搬家公司,拖着行李箱离开屋子。
驱车前往箭头球场,史密斯想要最后说一句再见。
然而。
远远地,史密斯就看到一片漫天漫地的红色海洋。
他愣住了,一时半会脑袋没有转过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