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死亡,面对离别,人们总是习惯于悲伤和哀悼;但凯尔西相信,他们不应该缅怀人和事的消逝,而应该庆祝他们曾经经历过。
菲利克斯来过,并且在这个世界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跟随堪萨斯酋长一起完成这段辉煌的旅程。
他们应该欢呼,他们应该跳舞,他们应该好好享受这一刻。
凯尔西,“帕特里克,相信我,教授需要这样的时刻。他……他需要。”
马霍姆斯一愣,他明白凯尔西的意思,在李维的肩膀上,背负了太多太多,即使是现在依旧拒绝松懈,唯恐任何一点点差错就可能辜负菲利克斯辜负堪萨斯城千千万万的居民和邻居。
深呼吸一口气,马霍姆斯站稳脚跟,尽管脚趾紧张地蜷缩起来,但他还是对着凯尔西点头示意了一下。
然后,两个人抬着饮料桶,调整脚步,踮起脚尖,轻手轻脚地靠近李维。
全场喧嚣,噪音嘈杂,两个人依旧谨慎得不行。
这一幕,落在教练组和其他球员眼里,神态各异,有人试图上前阻止,却被伯恩斯教练阻拦了下来。
后方观众也注意到了,一个个控制不住地开始起哄。
吼吼吼!吼吼吼!
李维注意到了异常,一个侧身,往后面望去。
凯尔西:草!
马霍姆斯:见鬼!
两个人没有经过商量,居然同时蹲下来。将饮料桶放在地上,埋着脑袋,以鸵鸟的姿态高高撅起屁股。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