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因此认识了前辈张瑞芳,得到对方的赏识,上影厂也希望她留下来,只可惜受限于知青身份,公社不肯放人,最后只好加入了部队,这下子不敢不放了。
「嗯,你说的有道理,谢谢你的建议,魏明同志。」
「龚樰同志客气了。」
两人第一次称呼彼此的姓名,从这时开始,一向对陌生人有所防备的龚樰才稍微放下了一些戒备。
「现在几点了?」魏明问龚樰。
龚樰看了看腕表:「两点半。」
哟,已经这幺久了,也不知道屈教授那边是否一切安然无恙,正好他也坐累了。
于是对一旁的龚樰道:「龚樰同志能帮我看一下包吗,卧铺车厢有我一个长辈,我去看看。」
「哦,没问题的。」她爽快应下。
魏明把颈枕也摘了下来。
为了不辜负对魏明的信任,龚樰坐在外面,把魏明的包和绕在脖子上的奇怪东西放在了里面。
这包还怪沉的,她偷偷瞄了一眼,原来都是书。
你一个北大门卫,读这幺多书你是要考研吗~龚樰暗暗吐槽了起来。
这时大娘又悄咪咪地问她:「姑娘,那小伙子还不赖吧,你们又都是在燕京工作,平时可以多联系嘛。」
龚樰哭笑不得:「大娘,我都快三十了。」
「啥,不能够吧!」
「真的,虚岁都28了,那个魏明同志都不知道有没有二十岁,所以大娘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就不要乱点鸳鸯谱了。」
龚樰大大方方把话说开,为了让大娘不再说那些让人尴尬的话,她甚至自爆年龄,还往大了说,实际她周岁26。
大娘叹息一声,这姑娘脸可真嫩,可是自己距离下车还有四个小时,感觉接下来的快乐源泉都没了!
不成,万一那小伙子只是长得显嫩呢,等会儿得问问他的年纪。
大娘想着魏明,怎幺还不回来啊?
而龚樰则鬼鬼祟祟地想试一试魏明的颈枕。
就试一下,坐火车太遭罪了,如果好用回家也让妈妈给自己缝一个。
今天天气不算热,颈枕上没有汗味,龚樰学着魏明的样子试了一下,然后靠在椅背上。
别说,脖子被包裹的感觉确实很舒服。
她正体验着,大娘开心地喊了一声:「小魏回来了!」
龚樰慌张地去解颈枕,结果一紧张,变成了死扣,哎呀,要死啦!
不过等看到魏明走来的时候,她更慌了。
他,他怎幺把「女儿」给抱过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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