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代茂一脸诧异,回头看向站在门廊前面的杜飞。
现在许代茂最在意的只有两件事:一个是生孩子;一个就是当官。
他也顾不上去找傻住,连忙屁颠屁颠跑到杜飞跟前,问道:“兄弟,你这是咋说的?”
杜飞笑道:“茂哥,你看哪个领导,为了一只鸡风风火火的?还有没有点气量城府?”
许代茂被说的老脸一红,自个也觉着有点跌份儿。
能下蛋的老母鸡虽然稀罕,但到市场上也就两三块钱。
他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再加上下乡放电影的外快,连东西带钱算上,一个月不下五十块钱。
仔细一想,还真犯不上为一只老母鸡急三火四的。
但是看了看柱子家的后窗户,许代茂心里仍不甘心:“可是……柱子他也太欺负人了!我们家下蛋的母鸡,他偷去说炖就给炖了。”
杜飞一笑,也没吭声,下台阶径直走向许代茂家。
许代茂跟娄筱娥面面相觑,不知杜飞是啥意思,忙也跟了回去。
等到许代茂家里,杜飞也不见外,自顾自坐下来:“许哥,娄姐,你俩也坐下,咱不急这几分钟。”
许代茂对杜飞相当信任,立刻坐了下来。
娄晓娥也跟着坐下,听听杜飞究竟要说啥。
杜飞轻敲了一下桌面:“许哥,刚才你风风火火的,说柱子偷鸡,你有啥证据?”
许代茂辩解道:“要啥证据?我闻到他家炖鸡汤了,我家鸡丢了,他就炖鸡汤,哪有这么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