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柔一愣,心里百味杂陈,既有被发现坏心思的紧张,也有儿子终于长大的欣慰。
原先棒杆儿还从没关心过,她是不是生病了不舒服。
“没事儿,快写作业。”秦淮柔假意瞪他一眼,用冰凉的手捂了捂脸颊,总算把温度降下去,却也蹭了一脸鸡粪味儿。
秦淮柔皱了皱眉,忘了刚收拾完鸡窝还没洗手。
这时候贾婆婆从外边进来,看见秦淮柔就问:“哎,柱子咋回事儿?真魔障啦?”
秦淮柔诧异道:“您都~知道了?”
贾婆婆道:“这不刚才上茅房出来,正好碰见柱子,还真夹着本书。刚才我就听老沈家的说,柱子今儿在厂里起幺蛾子,现在大伙儿都传遍了。”
秦淮柔撇撇嘴道:“我哪知道咋回事,我还没您清楚呢!”
贾婆婆张了张嘴,顺口就想囔斥秦淮柔跟柱子关系不一般。
可是一想,最近这段,秦淮柔跟柱子还真挺疏远的。
食堂的剩菜剩饭也见少,家里伙食水平明显下降。
这时,秦淮柔洗了把手,坐到缝纫机前说道:“妈,您先把饭做上,我这把小杜那垫子忙活出来。”说完也不等贾婆婆答应,嘎达嘎达就踩起缝纫机。
贾婆婆倒没说啥,秦淮柔嫁过来前,她守寡那么多年,自个拉着个孩子,也是一点点熬过来的。
就是秦淮柔进门后,升级成婆婆才开始作威作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