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格雷特叹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知道我们给病人插管的时候,有多少次,都是突然被痰液喷了一脸一身吗?
尤其是疫情期间。那简直了,难受、恶心且不去说它,感染风险,指数级往上飚啊!
他手捧种籽,催生藤蔓,第二次开始气管插管。然而这次却没那么容易,那头鹿“吭”、“吭”、“吭”地不停咳着,咳一次,藤蔓就往外退一点,再咳一次,再往外退一点……
“怎么啦?插不进去吗?”希蒙德法师再次探头:“我不是已经打昏它了吗?还要再来一下?”
“打昏了也不代表就不咳嗽啊……”
格雷特无奈。这就是随意肌和不随意肌的区别了,管呼吸的是不随意肌,你打昏它有什么用?
希蒙德法师不说话了,只是挨在格雷特身边,卷起袖子,跃跃欲试。他以前从来不折腾这些,都是一个法术下去,好就好,不好了再来一个。不过……唔,看格雷特种种奇思妙想,还是挺有趣的……
“那现在怎么办?”
格雷特凝神看着秘法眼传来的情况。光屏上,粉红色的管壁一抖一抖,一抖一抖,波动极其剧烈。他想也不想地扔出答案:
“气道痉挛。有个肌松就好了。”
“什么?”
唉,所谓麻醉,并不只是一针下去,让病人睡着了事。比如做气管插管的时候,镇痛,镇静,肌松,一个都不能少:
镇痛,是让病人减轻、甚至感受不到疼痛,比如气管插管下去的时候,不会被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