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诗诗笑道,「樱膏人抗议,是向他们的体系施压,如果他们的体系扛不住了,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怎幺会担心?」
萧雅幽幽的道,「子曰:十世之仇,犹可报也!」
艾琳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略有心惊,萧雅平时文文静静的,感觉与世无争的样子,想不到也能说出这幺恐怖的话。
但想想他们刚刚在纪念馆中看到的东西,艾琳也忍不住牙根痒痒,「他们确实太畜生了。」
「八格牙路!」
就在此时,一声低沉的喝骂声传到了几人的耳朵里,周围众人耳朵一动,飞速向外拉开几步,将一队五人游客空在中央。
这队游客,一对老年夫妇,一对中年夫妇,还带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
此时那对老年夫妇虽然略显难受,但却没有说话,说话的是那个中年男子,满脸愤怒,嘴里用樱膏话嘟囔着。
然后他就被那个老者打断,伸手指指纪念馆的方向,一脸严肃的训斥。
不过那个中年男子并不服气,还在争辩。
一众群众拉开了距离,有些人漠视离开,有些人远远围观,还有些懂樱膏话的在一边兴致勃勃的给众人翻译。
「年轻的说天夏人强取豪夺,无耻至极。」
「年老的说强取豪夺的是樱膏人,那座塔基的石头都是用当年从天夏抢去的石头制作的。」
「年老的说当年樱膏在这座城市犯下了罪。」
「年轻的说这是天夏人在撒谎,这里根本没有发生大屠杀,我日他仙人板板!」
「年轻的说这是天夏的仇恨教育,污蔑樱膏,樱膏和天夏当年是君子之战,要不是花旗出手,樱膏就可以统一天夏,大家都说樱膏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