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按住何晓惠的手,“娘,你放心,我不会对他怎样的。只是有些事情,我想当面问个清楚。”
见状,李莲适时开口,“何堂主不必挂心,朋友之间的问题,总要解决的嘛。”
听了李莲的话,何晓惠看向方多病,“你这孩子真是长大了,管不住你了。不过方小宝,我告诉你,江湖险恶,能交个真心朋友不容易。”
她说完就走了。等她走后,李莲道:“不用弄得这么严肃,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我就想问你三个问题,第一,那日你为何不燃信烟,而是独自去见连泉。第二,今日为何来投案。第三,你十年隐忍一朝而发,究竟是为了什么?”
就在李莲准备开口的时候,方多病又伸手阻拦,“你闭嘴,我现在不想听你的解释,等你想明白了,肯说真话时,再来喊我吧。”
他说完也转身离开了柴房。
走到门口,方多病又朝守在门外的护卫吩咐,“有什么动静通知我。”
从柴房离开,方多病又回了客厅。坐了没一会儿,就有家丁进来汇报,“少爷,那个李莲说他受伤了。”
“受了什么伤?”方多病问了一句。
“小的也不知,总之他说,不慎负伤,手不能提,望盼关照。”
听着家丁的话,方多病道:“转到那只老狐狸,让他别耍样了。”
只是等家丁走后,方多病又有些不放心,担心李莲是不是受了内伤,但等他到了柴房时,却发现李莲只是手指被蜡烛烫到了。
好一个手不能提。
“这就是你说的不慎负伤,手不能提,望盼关照?”
“很疼的。”
方多病朝他竖了根大拇指,转身就走。
将他的样子看在眼里,李莲道:“这就是生气了?方多病,我饿了,给我弄点吃的。你们家厨子不是很厉害吗,也让我见识一下。”
“我家的厨子,不给囚徒做菜。”
“那你给我拿一床被,这个屋子夜里冷,我这个寒毒随时会发作的,很难抗的。”李莲再次开口。
方多病转身看向他,“你不是心疾吗,哪来的寒症。李门主扬州慢天下无敌,就别再演这种戏码了。”
李莲:“……”
夜晚。
就像李莲说的,这个屋子阴冷,寒毒发作,整个人缩成了一团。“有人吗,给我拿壶热酒…”
客厅。
“少爷,李莲这回好像不是装的,他好像真的生病了。”离儿急忙过来朝方多病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