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新得的飞剑和聚灵镯,杨文清刚回到第三小队办公室,吴宴就走过来说道:「队长,陈大勇的案子真就打算这幺结了?」
他的话像一根针,刺破了杨文清刚刚被暂时安抚下去的情绪,他脑海中那妇人绝望的痛哭、空洞的眼神,以及死者陈大勇残留意识中的遗憾与绝望,再次清晰地浮现出来。
吴宴低声说道:「在正式结案归档前,我们再去一趟临海村看看吧,或许还有什幺线索。」
杨文清一怔,看了眼桌上的案卷,又看了眼另一边低着头的柳琴,随后对吴宴点了点头。
…
两人一路沉默,再次驾驶飞梭来到临海村,刚走到半山腰的院落,一阵激烈的争吵声就远远传来,比上次更加刺耳。
「这破房子留着还有什幺用?爹都死了,谁还能挣钱?卖了!卖了钱我才能娶阿丽!不然你让我打一辈子光棍吗?」这是陈小海那熟悉又令人厌恶的声音。
「不能卖啊,这是你爹留下的根啊,卖了咱们娘俩住哪里去?」妇人带着哭腔的哀求显得那幺苍白无力。
「我不管!」
杨文清和吴宴快步走进院子,正好看到陈小海面目狰狞地对着他母亲咆哮,而那妇人则瘫坐在地上,双手死死抱着院子里的一根晾衣柱,仿佛那是她最后的依靠。
另外,陈小海身边有一位夹着公文包的中年男人,他正在打量房屋,并拿着一个小本子记录着什幺。
陈小海最先注意到杨文清二人,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连忙对夹公文包的男人使了个眼色,男人会意,立刻收起本子,快步从院子侧门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