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迷迷糊糊的桑切斯下意识转过头,说道:「哥们,也是来喝酒的?老顾客了...」
说着说着,桑切斯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总感觉这张脸在哪里见过,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过是错觉吗这个念头闪过他有些迷糊的脑子里时,他忽然一下清醒了一一那种生命遭到强烈威胁的,一个人下意识的警惕被触发了。
旁边这个男人的脸,这个名字,不就在他们手上的悬赏令上出现过吗?!
进入镇子之前,几人还看过那悬赏令呢!
不对啊,报纸上米尔顿不是信誓旦旦的说说布兰登身受重伤,刚刚才脱离生命危险,还在医院没醒过来吗?!
米尔顿不是强烈遣责了制造这次袭击的赏金猎人吗?
为什幺现在布兰登会出现在这里,甚至还有闲情逸致点一杯酒喝,一点都看不出来受伤的样子?
桑切斯的脑子已经很迷糊,没办法想太多事情,但潜意识告诉他,这不对劲,很不对劲。
然后,他当一声倒在了地上,浑身酸软无力。
他的视野中,小队的其他成员也一个接一个的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布兰登坐在高脚凳上,叹了口气:「我就说了,他们肯定不会点威士忌的,
你不信?好了,快给我1美元,这是你输给我的。」
酒保哀叹一声:「马特奥先生的判断也不是那幺准确啊!」
「就是这药效是不是太强了,他们不会死掉吧?」
「应该不会,那是医院院长亲手调配的氟硝西泮,听他说这东西能让人意识模糊,短暂失忆,很好用。」
「唉———」布兰登摇摇头,「也不知道这些赏金猎人怎幺想的,三天前那帮家伙手上连刀都没有还敢反抗,害得我们被迫打死了两个人,亏损足足6000美元。」
那次事件之后,捕奴队就更新了捕奴手段,争取更大的可能活捉所有敌人,
以便卖一个好价钱。
想办法下药就是手段更新后的产物酒吧擦拭着酒杯,叹气道:「你都不知道刚刚那个傻逼说了什幺,我输了一美元心情不是很好呢,他居然安慰我说镇上遍地都是黄金我靠,我刚刚差点就笑出来了你知道吗?」
「当然遍地是黄金了,我眼前就坐着7个会说话会喝酒还会讲笑话的黄金"
「还去美国实现美国梦—好吧,这话也不假,以尸体的方式被卖到美国也算去了美国。」
倒在地上的桑切斯听得真真切切,心中极度惊恐从这对话中,傻子都能听出来,赏金猎人们上当了,这是个局,从头到尾都是局!
是米尔顿把赏金猎人逛骗进来,然后人打包卖掉的局!
布兰登根本就没有受伤,米尔顿也根本没他们想像中的虚弱。
可—.——什幺时候暴露的?!
桑切斯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是哪一步出了问题。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酒吧外面进来了一大堆警员,把倒在地上的几人拷了起来。
在这个队伍中,他看到了刚刚那个收他信封的警员。
他眼圈有一点被墨水涂抹过但又擦去的痕迹。
「从一开始———就暴露了?」
但,无所谓他是怎幺想的,他们被粗暴扔上运奴车后就被搬走了。
布兰登敲了敲吧台,站起身子,说道:「这杯酒先留在你这,我还得向『教父』」先生汇报工作。」
「好,局长先生慢走啊!」
十多分钟过去,米尔顿的办公室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