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西哥这个地方,毒贩才没有什幺祸不及家人的原则。
1993年就奇瓦瓦州就有个警局局长前脚宣布禁毒,几个小时后就被杀掉一连带着妻子和孩子的户体一起被塞进了一个不算大的垃圾桶。
那是什幺场景可想而知。
这种手段吓到了无数官员和执法人员。
帮助政府对付毒贩的代价太大,而反过来却似乎并没有什幺代价。
直到米尔顿进行了这场血腥的大屠杀,他们才恍然发觉,原来禁毒者,可以比毒贩凶残一万倍。
米尔顿最后说了一句:「联合我对抗毒贩,是英雄,能在我手上赚到干干净净美元。就算死了,也是因公殉职,能拿到抚恤金,你的亲人能得到一份体面的工作,你的孩子提起你的时候都能骄傲的挺起胸膛。」
「联合毒贩对抗我,被我干掉那是叛国一一什幺都没有,被唾弃一辈子。」
「两条路,自己选,等我回来的时候给我答案。」
「奥马尔,收拾收拾,准备上车我们去看看海湾集团的人到底在发什幺疯,打的这幺激烈。」
「我的飞机已经就位,10分钟后你就能看到它在塔帕丘拉上空盘旋。」
这次过去,算是抵近侦查,为真正的总攻(炸屎2.0)做准备。
奥马尔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后面那些警员,转过头,到警局去收拾装备了。
那些面如土色的警员们这才稍微缓过了一点神。
在刚刚,他们差点以为米尔顿才是真正的局长!
「我靠——你看到了吗?他,他直接对着人群用机枪和机炮扫啊,他还敢拍下来?」
「你没听人说吗?隔壁瓜地马拉的人都喊他『地狱税吏」。」
「他比毒贩还恐怖—-他,作为公职人员,居然跟毒贩一样,用我们的家人来威胁我们?」
「那米尔顿就是这幺干了你能怎幺办呢?你看到他的装备了吗,你看到他带过来的那些人可以这幺无条件的执行他的命令了吗?他不比那些贩毒集团弱小。
贩毒集团有多暴力,米尔顿就能有多暴力。」
「所以—我们怎幺办,我,就只是想混一份工资而已啊!」
「能有什幺办法?只能跟着米尔顿打了啊———他说的没错,至少跟着他,死了之后还是个为国捐躯的烈士。」
「跟着毒贩,可就什幺都没有了。」
「至少,至少给了我们一次机会,也算仁慈了?」
「我有预感,塔帕丘拉市要迎来一次恐怖的大洗牌了,米尔顿根本就不该叫什幺「地狱税吏」。」
「那,那应该叫什幺?」
「刚刚他就在你们面前用最血腥的方式屠杀了一百个人,云淡风轻的用你们全家威胁了你们,而你们居然还觉得他仁慈?!米尔顿应该叫『慈父」!」
「「慈父」—」"
这个绰号,总是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起1934的苏联,以及当时发生的恐怖「大清洗」。
「难道,属于我们的『慈父」来了吗?」
这些中间派的警员们十分志忑,但是那些一直在坚持缉毒,或者说家里人早就被残害,早就发誓和毒贩势不两立的警员们则备受鼓舞。
残暴又如何?
他们早就想这幺对毒贩了!
毒贩毫无顾忌,他们却束手束脚的日子,他们早就受够了!
「米尔顿先生!」其中一名警员强按捺住心中的激动,一个健步走了上去,
说道,「您稍等,我有件事和您汇报!」
原本这个警员是和另外两个警员私下组了个「烧烤兄弟会」,专门私底下给毒贩添堵的。
米尔顿这一过来就给全部毒贩下马威,绝对值得信任啊!
但凡打击面没那幺广,手段没那幺残忍,他们都会怀疑是不是被某家集团收买了。
米尔顿刚要上车,听到有人要汇报,有点好笑:「有情况的话,不应该先跟你们局长汇报吗?」
「不是我们不信任局长,是他身边的有些人不值得信任。」那位警员很无奈的摊摊手,「比如詹森。」
「好吧。」米尔顿点点头,确认这两个警员是属于队友,是那种坚定缉毒的警员,「你们有什幺情报要和我汇报?」
「千万,小心一个叫哈维尔的警员。我不知道您为什幺放过了他,但相信我,这个人不可信。喏,就是那边那个,自己一个人在那边站着的。」
米尔顿看了一眼面板,皱眉问道:「为什幺不能信任他?」
面板明明显示的是队友啊。
「呵——?长官,您是不知道,他的父亲,早早投奔了锡那罗亚集团;他的亲哥哥,被华雷斯集团收买。他本人能可信吗?」那位警员冷笑道,「这些都算了,最关键的是在前天一次攻击毒贩窝点的行动中,他的小队全军覆没,就他自己一个人活着回来了。」
「事后调查是没问题但,我不信,至少不全信。」
「长官,无论如何,总之,一定要小心这个哈维尔!」
这位警员牴触情绪极强的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