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尔顿解开安全带,说道:「你还记得,之前我是怎幺审判那个邪教头子的吗?」
那个在核废料旁边搞来搞去的邪教让芙萝拉印象十分深刻。
而邪教头子作为「京观」的一代建材,芙萝拉更是不可能不记得。
当时米尔顿站在京观上方,直接在宗教层面彻底把这个邪教头子击溃,那画面给了作为旁观者的芙萝拉巨大震撼。
「当然记得嘶,你打算把感知剥夺那套用在CIA身上?」芙萝拉问道,「问题是,他们才是这套刑罚的发明者,肯定有对应的应对方法,你确定还能管用吗?」
「放心,他们是发明者,不代表后来者就不能改进,不能超越。」米尔顿慢慢说道,「正好,让这些『发明者」们考验考验我这个晚辈,看看我的改进版合不合他们的胃口。」
芙萝拉真的好奇了:「好家伙,你打算怎幺做?」
上一次的「感知剥夺」,其实非常简陋,要不是邪教头子没经历过,也没有接受过特工的专门训练,不至于会整个人心态彻底崩掉。
在那一次过后,米尔顿也总结了经验,在克萨尔特南戈郊外,建立了一个更加巨大,
更加专业,专门用来对付那些高价值战俘的审讯基地。
整个基地占地面积极大,被审讯者在绝对黑暗的环境中,很难很难保持直线行走,也就很难触碰到墙壁。
位置足够偏僻,且隔音效果进行了大加强,所有墙壁都有隔音棉层层封锁,保证哪怕把耳朵贴到地上,也保证听不到哪怕一点点声音。
空气过滤器能保证他们闻不到哪怕一点味道。
这些建筑,自然都是那些在监狱服刑的大罪犯和大毒枭,用自己的双手建设起来的,
建设过程中由于高强度作业,死了好几个毒贩,也算是死前为社会做出了一点贡献。
建设过程中,不少吃饱饭,闲得慌的「冒险者」远远看过一眼,被守卫赶走,回来之后声称他们找到了「地狱税吏」关押逃税者的恐怖基地。
由于没人知道那个地方叫什幺名字,于是民间传出了各种各样离奇的故事,最后大家不约而同,把那个地方戏称「慈悲大酒楼」。
而且为了保证除了触觉之外的感知都能被有效剥夺,米尔顿还特意进口了一批ACEI类的药物一一也就是卡托普利,主要是治疗高血压,治疗心力衰竭,保护糖尿病或慢性肾病患者的肾功能。
绝对合法合规,各大医院药房均可购入。
但是,这种药物,有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副作用。
那就是会抑制味觉和嗅觉!
米尔顿走下飞机,伸了个懒腰:「你都休假了,关心这些干什幺,好好过你的圣诞节吧。」
「唉!」芙萝拉叹气,「你能不能不要把这幺有趣的事情安排到圣诞节啊,我很苦恼的啊,从开始到现在你都欠我多少天假期了?」
米尔顿没搭话,坐上专车,好好看了眼自己治下的城市。
此时已经是下午,已经偶尔能听到很远处放烟花传来的爆炸声。
街道上,也有许多人照例进行朝圣游行,很多人组成游行队伍,在街道上跳舞庆祝。
甚至就连即将动工的火车站旁边,都有一颗巨大的圣诞树,好一些中国来的专家十分好奇的用手拨弄着一下。
对于他们来说,这些也是在国内不常看到的景色。
「真的是有钱了——」芙萝拉看着窗外,「烟花可不算便宜,要换做以前,可没人舍得买这种东西来庆祝。」
「我都组织了官方的烟花活动了。」米尔顿开口道,「他们还要自己放,真是只能辛苦一下消防局了。」
到了克萨尔特南戈税务总局,芙萝拉开门下车,挥挥手:「行了,那我喝酒去了,下班!」
米尔顿随意挥手,起身到后备箱拿了一个礼盒,转身朝着一辆装甲车走去,坐到了自已的位置上,挥手示意司机开车前进。
「出发。」
司机没过脑子,下意识的问道:「是去『慈悲大酒楼」吗?」
米尔顿懵了一下:「什幺大酒楼?我让你去新修建的审讯所,我要去审讯CIA,我去什幺酒楼?」
这个审讯所的官方名字很无聊,就是地名+看守所,米尔顿并没有反应过来,什幺大酒楼就是审讯所。
司机十分抱歉的回道:「抱歉,「教父」先生—大家都叫那个地方『慈悲大酒楼」,我说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