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管张了张嘴——这不就是威慑行为吗,还真要把这些人全部都「人尽其用」啊!
米尔顿看对方愣住,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决定自己拿主意:「这样吧,这面『血肉之墙』既然要做成纪念碑,做成博物馆,那肯定需要一定的质量,不能轻易就倒塌,最好是重新打桩。」
「不是说材料用不完吗?正好,如果要打桩的话,就能把这些人用上了……你听说过『打生桩』的说法吗?」
主管顿时有些傻眼:「打,打『生桩』?」
他已经觉得米尔顿是不是不应该去当军阀,而是应该转投艺术家行列。
甚至都已经给这堵墙完成了「血肉之墙」的命名!
这特幺也太有想像力了吧?
米尔顿看了那些邪教徒一眼,点点头:「没错,在建筑工程动工前,在地基和桩基部分打入这些特殊材料,作为『桩』。」
「嗯,就像你说的,我主要是要威慑这些邪教徒,就不用弄得太原教旨主义,不用太残暴,敲打敲打他们就可以了。」
主管,包括旁听的芙萝拉身子都有些麻了。
好好好,这种敲打是吧?
能被「地狱税吏」上这种手段的敌人其实不是很多,「原始巫毒教」一个就独占「京观」和「血肉墙」,只能说不愧是能连续两次激怒米尔顿的神奇组织,这两处博物馆完全可以称得上是米尔顿对他们的认可。
但是想想刚刚发生的事情,想想那个抱着炸弹的孩子和他母亲一起灰飞烟灭的场景,芙萝拉又觉得这幺做确实解气。
把敌人做成墙的涂料,还要将更多的人直接活埋打入墙的地基深处作为「生桩」,以此确保「纪念墙」的结构稳固,并让这种残忍被永久的、深层的展示给所有还妄图在他眼皮底下搞小动作的人看!
对付宗教狂热人士,这样的做法的骇人程度是极高的。
芙萝拉再次忍不住吐槽:「我的天,你真是搞经济的一把好手,走到哪里就在哪里开设新的旅行项目是吧?」
用这种方式拉动经济也太天才了一点。
米尔顿闻言只是笑了笑:「来吧,把你们的打桩机弄过来,现在就施工。」
建筑公司的主管吞了一口唾沫,摸摸口袋,问自家员工要了几个硬币之后,点点头道:「是……我,我去联系!我去找个共用电话亭!」
「直接用我的行动电话吧。」
「是,是!」
「……」
很快,这家公司的推土机和挖掘机也赶了过来,带着各种建筑材料,开到了这处刚刚被大口径榴弹炮炮击过的社区。
当然,那些恐怖的战争机器已经离开现场,继续打扫城市的剩余部分,留下来的都已经是一些维持秩序的警察。
推土机和挖掘机用非常高的效率把废墟给清理掉,带着全站仪,用白灰在地上画桩位线——这款全站仪,还是他们一个有点胆量的员工问在米尔顿那边施工的中国施工队购买的。
没想到今天居然可以用上!
接下来,是打桩机入场,履带碾过地面,开始给灌注桩钻孔,清孔……
施工队停在了这一个步骤上——他们并没有着急放下钢筋笼,而是转头看向米尔顿。
此时战火的影响已经过去,一些大胆的民众站在附近,好奇的围观着这一幕——其中还有一些人看向那些邪教徒,心里暗暗给米尔顿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