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阴差闻言,面面相觑。
“将军这想法……确实别致。”范如松斟酌道:“若有这么一处地界,确实方便。要不,您去结交一下江都市的州城隍?以后就借祂的场地用用?”
路晨略作沉吟,还是摇头:“算了,以后再说吧。我总觉得那家伙比我还阴……”
范如松、谢青衣、牛头马面一时语塞……
之后一路无话,路晨狂踩油门,接连超越数车。
二十分钟后,壹号院。
刺耳的轮胎摩擦声划破寂静,别墅大门应声而开。郑昌国与范秘书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迎了出来。
“路先生!”
“事办成了,走。”
路晨没任何废话,径直上了二楼。
卧室内,郑夫人的肉身静静躺在床上,嘴角的血迹已被擦净,床单也换过了。
范如松放出郑夫人的魂魄。
“夫人,请归位吧。”路晨做了个“请”的手势。
“老伴?我老伴在哪儿?”郑昌国看不见魂体,焦急地张望。
郑夫人望着丈夫焦急的模样,眼泪如豆子般掉了下来。
她依言躺回床上,四大阴差相视一眼,同时施展安魂之法。
四道幽光在郑夫人头顶盘旋,她的魂魄渐渐与肉身重合。
片刻,她的手指微微一动,双眼缓缓睁开……
“老伴!”
见妻子终于苏醒,郑昌国当场情绪失控。
又哭又笑,像个失而复得的孩子。
“昌国!”
这对历经磨难的老夫妻紧紧相拥,在场众人无不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