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索着，奈芙没有打断他，等了一会后，克莱恩才好奇地朝奈芙道：
「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
「你刚才提到了埃姆林，是怎幺回事？你的意思是，他没有受到心理暗示，而是发自内心地受到感染，改变了自己的信仰？」
「对也不对，」奈芙摇了摇头道，「他确实受到了心理暗示，但心理暗示并非让他改变了信仰，只是让他每天回归教堂，去当义工，而且过一段时间就会自然解除，至于改信———」
奈芙停了停，十分委婉地开口：
「他也许只是在这个过程中感受到了生命的可贵与丰收的喜悦，自发地改变了自己的信仰。
「又或者，他只是有先见之明，早在这个时候就已经发现了真相。」
「什幺真相？」克莱恩追问道。
奈芙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克莱恩不再追问，他想起还在苦苦寻觅解除心理暗示方法的埃姆林，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他忍住笑意，又换了个话题：「那被逼成神是怎幺回事？」
「就是字面意思，」奈芙摊了摊手，「成神非常匆忙，以至于状态不怎幺样，某种意义上，
罗塞尔真的是帮了大忙，作为感谢，他试图帮助罗塞尔的幺子博诺瓦成为天使，没想到弄巧成拙，罗塞尔对天使不屑一顾，反倒更在意孩子丢失的人性——」
克莱恩哑口无言，他忽然想起自己在罗塞尔日记里看到的内容一一查拉图曾经称赞博诺瓦是个可爱的天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