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真灵不灭，只能看作是一种减缓熵增速度的手段，只是这种手段效果很好，哪怕是放在整个虚无海也没有多少比你的真灵不灭更好的减缓手段了。但......你也察觉到真灵不灭的问题了吧？」
「嗯......信息传递，我若是想要保留【人性】就必须保留信息，但信息本身会带来负面，我可以把负面排出真灵，可是原本的信息还存在，而新的信息还在增加。最后越来越的信息占据真灵的份额越多，我需要排出去的负面也就越来越多，用来排除负面的真灵也就越来越多，最后所以我必须要在保留人性和减缓压力中二选一，虽然以我目前的状态，一个无量量劫的负面积累应该还不至于让我动用真灵不灭的手段，好吧，我对于活到六十个无量量劫后有信心了。」
说到这里，郑咤忽然问道：「我记得走炼虚路线成为内宇宙，本身会对【人性】有着巨大的伤害，还有极大概率变成【多元宇宙泛意识】也就是一种名为【无敌态】的东西。因为需要把大罗金性破开成一块块的碎片然后重新洗链一遍，再粘合回去，在这个过程中有着大量的【人性】被消逝了......不过世界好像没出现这种情况，多元嫡子的特权吗？」
始终没有回答那个问题，炼虚破虚入虚什幺的，都是证道终极的手段，对于始终来说终极真的太多太多了，比虚无海里的多元宇宙还要多。
他更在乎郑咤的真灵问题：「我早就说过，你的不灭真灵对上真正的超脱根本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但如果是对付超脱之下，绰绰有余了。」
以始终的眼光来看郑咤的真灵不灭，还是太稚嫩了，他都不用彻底消灭郑咤的真灵，只要让郑咤陷入永恒的时间轮回，在无数个无量量劫的摧残下，郑咤的真灵不会被消灭，但会扭曲成一种比多元巨兽还要恐怖的存在。
所以，始终给郑咤的第一个建议是一一放弃意志复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