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问这个?”
“玄真宗?和般若寺齐名的那个道门大宗?”
“你那不确定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司徒琴忍不住扶额:
“大离立国时著名的佛道之争,你也不知?好吧,就是这两家,想争国教,在乾坤刚定时闹得天翻地覆,好不热闹。结果,都没成。
“大离太祖其实根本不准备立国教,却凭白画饼,削弱了这佛道两教执牛耳者的实力,手段不可谓不高明。
“不过两宗传承这么久,仍是天下大宗,玄真宗地处东南,离西北的云州远些,你不了解,也……可以理解。般若寺就在北方,你总知道?”
谢渊点点头,还把之前拜入铁衣门时曹善的那一段讲给司徒琴听,末了道:
“我大概也算身具般若寺传承吧。”
司徒琴被逗得枝乱颤,笑道:
“你那师兄还真是个人才!呵,你要是有般若寺的传承,不必当这小小镖师了。”
谢渊笑笑,心里想着刘和尚那本册子,不知道到底是哪家的……
这趟回来差不多正月十五,得去盘龙看看。
还有那位道长,当时自己问起他境界不置可否,不知真是内外合一的高人、还是什么?
若是天龙榜大宗师,那难道就是玄真宗掌教玉虚真人?
一宗掌教、天下道首,会到这小山村里来么?
谢渊不知,但道长没留下丝毫身份信息,只得暂且按下疑惑。
他又回想着司徒琴指点江山、评价大门大派时的模样,见多识广不必说,虽有尊重,却气态从容,没有一般人谈到大宗门大势力时那般敬畏,心想这少女来历恐怕还要比想象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