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啊。”
“你说你,都干了些什么,还得让我……让我帮你擦屁股。”唰。
她纵身而起,向南投入夜色。
楚平生在后面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独孤凤也太好玩儿了叭。
……
踏踏踏。
踏踏踏。
马踏青泥,一路生。
呼。
掌起,风声起。
一道身影随之掠过。
商秀珣闷哼一声,倒飞而回,落到路边的枯草堆里,手捂胸口,满脸愤恨盯着一掌将她逼退的蒙面女子。
“夫人,你怎么样?她没伤到你吧。”
楚平生这时才后知后觉地驻马回头,看着独孤凤忧心忡忡地问。
“谁是你夫人。”
独孤凤瞪了他一眼,又回头注视商秀珣。
“你有完没完?”
一路走来,商秀珣偷袭柴绍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了,搞得她很紧张,就怕自己一个不察,被她得手。
“我……我要杀了他。”
商秀珣双目喷火,恨声吼道。
楚平生说道:“你这女人真是有病,就你这样的,放在平日里,倒贴钱我都懒得睡,要报仇找边不负报去。”
“啊……”
“啊……”
商秀珣两手狠握,扬天大吼。
“喂,你别叫了,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样,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楚平生把袖子一翻,指着上面的白痕说道:“你是不知道昨晚你多野,那真是……比飞马牧场最烈的马都野,瞧给我抓的。”
春药不是迷幻药,商秀珣当然记得昨夜的事,回忆起两具身体的种种,她是又气,又羞,又恼,又怨,又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