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正在教训这个废物。哼,我在南方领兵的时候,这种废物早就被……”
“够了!”
肯特伯爵伸出手打断儿子的话,他将目光投降那个奄奄一息的军官,贾艾斯一停手,他就再也坚持不住地趴在了地上。
“我问你,你对亨利费迪南德的逃跑是真的不知情吗?”
军官喘了几口气,强撑着直起上半身,双腿依然跪在地上。
“大人……肯特大人,我确实不知道啊。”
他气若游丝般地回答。
“睡觉前我还去地牢里巡视了一遍,什么异常都没有,亨利子爵已经躺下睡了。结果……结果第二天人就没了,值守的人也说……”
“好了。”
肯特伯爵一摆手,这些说辞在之前的审讯中对方已经说过,他不想再听第二遍了。
亨利`费迪南德跑了,跑得神不知鬼不觉,当天值守的人都没有觉察到什么异常。
亨利所在牢房的锁已经被牢头换了,唯一的钥匙被他带在身边。那把锁没有被破坏的痕迹,似乎唯一的可能就是牢头私自放跑了亨利。
但是眼前这个被打得血肉模糊的牢头是自己安插的人啊,此人的经历自己清清楚楚,与亨利有关系的几率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