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0章
卡勒姆跌跌撞撞地跑到阿巴尔跟前，他身上还带着伤，气喘吁吁地喊道：「大酋长！不行了！再继续下去队伍恐怕就散了！」
阿巴尔目光扫过战场，开战前还气势如虹的兽人军队已开始出现溃散迹象，有的骑手见同伴不断倒下，悄悄调转马头向后退，有的则在奥军子弹追击下，漫无目的地在草原上奔逃，己方的颓势已无法挽回，继续硬拼下去，只会让他失去对剩下士兵的控制。
「撤！下令撤退！」阿巴尔猛地举起战斧，朝着兽人阵中嘶吼道，声音里满是愤怒与无奈。
这道命令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他已经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面对奥军时下达撤退命令，从奥尔多再到如今的草原，每一次与保罗·格莱曼麾下的奥军交锋，最终似乎都逃不过撤退的结局。
兽人阵中响起了撤退的号角声，这号角声没有冲锋时的激昂，反而带着一丝凄凉。
正在战斗的兽人骑兵听到号角后纷纷调转马头，朝着草原深处撤去，有的骑手还不忘拉起受伤的同伴，虽然大体上还维持着纪律，但与冲锋时的气势已经截然不同。
阿巴尔的脸黑得能滴出墨汁来，他狠狠将战斧插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格莱曼……」他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这次撤退不代表我认输！总有一天我会带着更多的兽人战士踏平你们的城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