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柳老头够鸡贼,在祖宅那破院子的地窖存有一些粮食,这才解了燃眉之急。
那些近亲或姻亲听到消息,也送了一些东西过来,这才让柳家人不至于饿肚子。
这还没缓过劲来,又出了这样的事,柳婆子哪能受得住。
同住一个院的二房自然也听到了那边的动静,柳母有些不解的看向了小女儿:“晓,怎么回事?”
春晓往院外看了一眼,这才绘声绘色的把那天一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柳母都被惊到了:“你的意思是你奶的钱被偷了?”
春晓一脸幸灾乐祸道:“何止是我奶的钱,大房的私房钱也被偷了,你是没见,我大伯娘比我奶哭的还惨呢。”
初雪自然明白为什么,葛秀兰早把公中的钱看作是他们大房的所有物了,自然伤心。
柳父皱着眉说道:“这得来多少人,竟然把地窖里的东西也搬空了?”
春晓却是撇嘴道:“我看就是活该。”
柳父不赞同道:“胡说什么呢?”
春晓反驳道:“我才没胡说,明明还在别的地方存了粮食,分家的时候,却只分了我们够吃几个月的粮食,不是活该是什么?”
初雪这时出声问道:“春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春晓一脸气鼓鼓道:“家里被偷后,晚上爷爷偷偷带着大伯和三叔去了老宅,我看到他们用地排车拉了不少粮食回来。”
这话一出,柳父的心更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