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启东一抬下巴,示意她继续。
齐淑芳隐瞒了那人是傅家未儿媳妇的事,只说了初雪的家庭背景和在轧钢厂上往的事:“怎么样,接不接?”
姚启东诡异一笑,在齐淑芳还没反应过来时,把脸凑到齐淑芳面前:“听着确实不错,不过你这空手套白狼的把戏在我这可不成。”
说着手就落在了齐淑芳胸前:“至少得让我尝些甜头吧。”
齐淑芳牙都快咬碎了,心知不让这男人揩些油怕是事情成不了:“成,不过.”
等她从姚启东那里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匆匆跑回家,第一件事,便是洗澡。
边洗还边诅咒初雪:柳初雪,今日之耻,一定加倍奉还。
要不说有的人脑子有问题,你自己选的路,为什么要怨到别人头上,真是有意思?